俑者,是他。
    少年沉默,冷不丁抓住她脱臼的手腕轻轻一接。
    嘎达——
    断手接了回去。
    疼不疼沅沅都没来得及反应,但他恢复正常的眼睛显然和方才不太一样……
    少女看着自己又能动弹的手终于回过神来,方才那样可怕的情形都没有发泄,眼下却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少年的动作霎时顿住。
    他不是没有看过女子落泪。
    但不管是宫里的,还是宫外的,他认知中的女子都是梨花带雨,哭得极为斯文。
    向她这样狂风暴雨式的哭泣,几乎没有。
    她细嫩雪白的脖子上有大片红痕,是他掐出来的。
    就连领口也坏了一截,露出了大片白嫩。
    郁厘凉蹲在她身旁看了片刻,迟疑地把玉佩捡起来还她。
    “没坏。”
    少女一把夺过玉佩砸在他的脸上。
    没坏你奶奶个腿!
    呜呜呜吓死她了……
    发现是自家的未婚夫在发疯,沅沅的老鼠胆也瞬间膨胀。
    巴掌大的玉佩结结实实“啪”地一声砸到了少年的脸侧,滑落到地上。
    须臾片刻,便在那白皙的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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