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多年,客栈的盈余我都给你存着……”说到这里,余向阳顿了顿,道:“可惜那几家酒馆,被哥哥们败没了,如今我也没有余力赎回。”
宋玺不置可否,转而问道:“我听说,舅父不在了?”
余向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想多说。虽然是险些害死宋玺的凶手,大约对他来说,到底是生父。
宋玺这才说道:“此次回来,另有要事。凡事照旧便好,过几日再详说。”
余向阳似乎还有话想说,看旁边还坐着孟染,又看宋玺这熟稔极了的发号施令姿态,点了点头,便下去了。
待余向阳走了,孟染才惊奇道:“师姐你难道还在乎这点财物?”
宋玺笑了笑:“我是不在乎,但有人在乎,余家一共四个兄弟,他是最小的。那几家酒馆说起来也是七八家,既然都败没了,这家客栈怕也不是那么好支撑。”
当然,宋玺此行的重心,早就移到余音谷之事上,与余向阳会面结束,得知舅父已故,有些心情,宋玺便也收起来了,转而对孟染道:“我没事了。今日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就出发前往余音谷。”
看宋玺确实已经放下了心结,孟染便也放心的拧着酒壶走了。
第二日,宋玺一早就叫上了孟染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