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鲜血浸染的乾坤袋,一时还有些怔怔。
无斜一声轻叹:“邓施主,还请节哀。”
邓文泽怔回神,抵着身后的山壁,捂着脸哭了出来。
听着外面已经没了激战声,宛晚在无心无相的护持下,正从山道内走出来,便听到了外间邓文泽的呜呜低泣声。
方才几人一人未少,宛晚不解的看了看哭出声的邓文泽,又转向孟染问道:“师兄,他怎么了?”
孟染心中也有些不忍,却也不希望此事让宛晚不快。只道:“他几位师兄弟……遇害了。”
听到宛晚的声音,邓文泽忽然抬起了头,瞪向宛晚:“都怪……”
“你”字还未出口,孟染一掌便甩了过去。
那道灵气摔得邓文泽脸颊甩向一边,顿时浮肿起来。
邓文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孟染。
“本来确实是我们天舞门的事,但是,也请阁下仔细想想,为何会被对方钻了这样的空子。否则为何不假冒别门别派,就冒了你们玄光派的名。”孟染一脸寒霜,再没有之前在天舞塔时的和颜悦色。大有邓文泽再多说一个字,或再牵扯到宛晚,便再不留手。
“阿弥陀佛。”无斜在一旁宣了声佛号。
孟染一语道破机要,邓文泽也自知理亏。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