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孟染应了一声,却将人抱的更紧了。
小童看着眼前的情况,默默往旁边退了两步,绕开两人,从门边出去了。
“阿染,我没事的。”两仪又重复道。
“嗯。”孟染又应了一声,却纹丝不动。
孟染知道,若情况换一换,他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就冲过去。所以,他怪不起来,却不得不心惊,又不得不感动。两仪现在好好的,对他来说却仿佛失而复得。
两仪看着不知道沉浸在什么情绪里的孟染,只能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了:“长柳师兄也伤了。”
孟染果然双臂一颤,下一秒便放开了他,问道:“师兄伤得怎么样?”
“醒了,却还躺着。”两仪说完又道:“小弟子们也都或轻或重的伤了,新筑基的几个伤得尤其重些。”
孟染一听,果然没时间伤春悲秋了,道:“去看看他们。”
两仪就牵着人出了房门。这里是一个单独的院落,两人出了院子,沿着石子铺的小路走了没几步,就到了另一套小院前。两人进院子时,一位总角小童正端着一盘灵果进来。见过礼,小童子便将两人引进了室内。
乌长柳倚在榻上,一副很闲适的模样。但孟染这样跟乌长柳熟识的人,却能看出他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