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呢,看我那堂兄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得瑟。”
便有人问道:“咦,薛师弟你家也是世家吗?”
薛临冬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我那堂兄,资质不错,师从一名散修,我被二师伯选来师门之前,他已经是炼气中期的修士了。那次随着他师父回去,连县尹都请他为座上客,在我们那种小地方,可不得了。”
蓬思佳已经笑道:“炼气中期有什么了不起,你就算现在回去他也没得得瑟。且不说你修为已是大圆满,咱们可是天舞门的弟子。”
“就是,咱可是天舞门的弟子。”薛临冬语气里,与蓬思佳一样,充满了骄傲。
余重锦似乎被这傲色,炫得有些眼晕。跟着众人勉强的笑了笑,趁着众人转了话题,悄然退出了人群,往云舫内她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门,余重锦合上了那两扇玉色的房门,背抵着门檐缓缓的坐到了地上。
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指节之间被压得毫无血色。最后才仿佛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道:“师父,等我此次回了师门,一定负荆请罪。只盼您……莫将徒儿逐出师门。”
说完了这句,余重锦的神色又重现忐忑。似乎是忆起了什么痛苦之事,又似乎为了未卜的前路担忧。趴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