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说的出来那种话。”
因与白秋云推攮,宛晚一头秀发都有些乱了,回话也是语不达意。
孟染转向白秋云:“什么情况?”
白秋云看了眼宋玺,待宋玺点了头,才对孟染道:“年初重锦虽将余佑霖救了回去,却一直昏迷不醒。那余宗光来接重锦,却是想将重锦送到白羽观去赔罪。重锦这次还算知事,趁其不备从客舍跑了出来,让师姐做主……”
孟染闻言,又惊又怒,对余家的智商简直大开眼界。再看向昏死一旁,一身血衣的重锦时,也是深深叹了口气,道:“倒可惜了他们兄妹。”
余重锦灵根不佳,能够拜入天舞门且年纪轻轻就修到筑基,全拜天舞门功法但重骨根,且余重锦骨根还算不错。余家但凡对重锦有丝毫惜才之心,便不会做出之前那种事,葬送余重锦的前程。
已经出了戴成荣那样的事,但凡有些脑子,也不该想着将余重锦送去白羽观。且不说重锦,只说余佑霖这时候被送回去,只怕反而要遭白羽观折磨。
就算是天舞门弃徒,这时候余重锦要真被送过去了,那才是让天舞门无地自容。
宋玺咳嗽了两声,嘴边便溅出来一丝血点。孟染走过去的几步,踩了妙手舞的步子,聚了灵光给宋玺疗伤。又对白秋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