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然后朝她抖了抖裙摆。
“我刚刚可看见了啊,那个叫程延的居然来找你搭话,老实说虽然我不怕她们,但是如果那个小姑子团来找你麻烦,我得回去换身裤子再帮你打架。”
四月淡淡地看她一眼,还有闲心说风凉话:“我觉得那种战斗力级别的娇气大小姐,你一个人就能把她们所有人都薅秃。”
“哈,过奖了姐妹。”姜蔓凑近了看她,仿佛想在她脸上看出点什么:“说真的,那小子凑近了看更帅了,有股子生人勿近的肃杀感,你真的不心动?”
四月晃了晃杯子里金黄色的液体,抬起眼,用最平常的语气对姜蔓说道:“并不,因为…我已经避雷了。”
姜蔓没反应过来,正逢酒保来送果盘,她叉起一块果肉随口道:“什么避雷,他惹过你啊…”
话音还没落,她隐约想起她们下午的聊天,这句话好像分外耳熟。
姜蔓张大了嘴巴。
四月也叉起一块冰凉的果肉送进嘴巴,中和嘴里的苦味,看起来神色自然又平静。
“所以…”姜蔓难以置信地指指她的身后,又难以置信地指指她:“我们讨论了一整晚的那个前女友就是你?”
“严谨点。”四月撑着下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