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吗?她人呢?”我哥抬头看向我。
我看向门外,奚伶舟弯腰将笔记本电脑收好,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玩偶般大小的假人,走了进来。
她脸上、手臂上、大腿上全是一块块、一个个肿起来的红色疹斑,看起来整个人都肿了一圈,加上她表情阴沉,看起来尤为恐怖。
我没想到她的阴气过敏会严重成这样!
之前还以为她小题大做、说法夸张,此时看到她脸上只剩眼眶还算正常,整个人好像蜕了皮一样变得红彤彤的……好恶心。
我哥也愣住了,吐槽道:“你这体质趁早转行吧!这得抹多少瓶皮肤药啊!”
“皮肤药没用!”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都这样了,我也豁出去了!姓刘的!去给我取点蛇血抹在这个人偶的头顶!”
刘大叔怕得要死,颤颤巍巍的照做。
奚伶舟拿出一块石墨在地上画了个法阵,很潦草,看得出她的性子风风火火,只要能用就行了,不讲究。
她将沾了蛇血的人偶放在法阵中央与自己对坐,然后扎破中指在自己眉间点了一下,整个人猛地一抖,垂下头去。
巫婆子施法我是第一次见到,一般擅长走阴通灵的巫婆子,都是以自身为凭体,与“未知”交流。
很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