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每个人每年都有一定比例的分红,就这么维系着一个家族。
接我们的人姓索,是个五十岁出头,剃着小平头,有几根白头发的中年男子。
他张口就是浓郁的帝都口音,我叫他索伯伯,他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笑道:“大小姐,你们南方女孩就是软糯,听得骨头都酥了,知道在这儿怎么叫么?叫大爷,索大爷。”
我皱了皱眉,不解的重复道:“大爷?”
或许是我尾音高挑,他笑得不行,直摇头道:“哎哟受不住、受不住!大小姐真是能掐出水沫儿的可人儿!你这大爷叫得……噗……不能尾音上挑知道吗?尾音上挑那是伺候人的姑娘们叫的。”
这么麻烦!
我闭上嘴不说话了。
我哥岔开他道:“得了得了,老索你别为老不尊啊,你这有调戏我家妹子的嫌疑。”
“哎哟我的小哥儿、家主大人,我哪敢啊,我虽然姓索,但吃着慕家给的红利,吃了二十年了,我哪敢对大小姐不敬,这就是开玩笑而已,您二位别介怀……大小姐别生气,我老索可是感恩的人,一定好好伺候您二位。”
我没出过远门,在老家呆了十六年、在小铺子呆了三年,社会经验不足,对风土人情的认识很浅薄。
我看老索嘴皮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