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档。”
“唉……还是我们天高皇帝远的小地方好啊!”我笑着说。
江起云静静的坐在车里,与我十指相扣,眉目淡然和煦。
“我说你俩,小别胜新婚啊,干嘛不早点回去啪啪啪?”我哥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要你管!”我凶道。
“啧啧……我不管谁管?长兄如母么……我可先提醒你啊,要么做好避孕措施、要么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哈哈哈。”我哥当着江起云说这些话,弄得我窘迫得要命。
我偷眼看了他一眼,他靠在车门上单手支颐,唇角眉梢微微一勾,眯着眼冲我凉凉的笑——
我心里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坐忘百年又怎样,有些事情、坐忘千年他都不会改!
比如那啥和那啥!
这天晚上我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放、纵……他那淡然超脱的态度根本不能放在两个人亲密相处的时候。
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揉碎了,腰部以下的酸麻胀痛难以言喻,真的是合拢腿根都觉得酸痛难忍。
次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像个老大爷一样捶着腰下床.
我哥笑得不怀好意:“抱歉啊,昨晚陪沁丫头看惊悚片,我什么也没听见,不然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