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面带着一箱水果和泡面,我哥就当做礼物搬了去。
果然礼多人不怪,村长家看门的几个中年人脸色稍微好了些。
这村长家比村委会大多了,一个土围墙围了好几座大屋子。
村长老头住在山脚下的吊脚楼里,我们进去就问道一股子怪味儿——好像药草和草木灰的味道。
“……您好。”我对那个干干瘪瘪的村长微微欠身,他眯着眼傲慢的看着我。
村支书本来想打圆场,结果被两个中年男子架出去,吊脚楼里面只剩老村长和我们两个人,坐在一口吊着的瓦罐旁边。
瓦罐里噗噜噜的冒着泡,一股药味熏染着房间。
他抱着水烟筒,从烟雾缭绕中看向我们,低声道:“……你们知道,死的是什么人吗?”
“老人家,您看起来德高望重,是个讲道理的人,您要知道这事情不是我门下弟子的错,他们最多是救助不利,但绝非加害之人,您这么扣人……是不是弄错了报仇的对象?”我忍不住开口说道。
村长咧嘴笑了笑,干瘪的嘴巴吐出一口白烟:“小丫头,我们这里对降头术不陌生,中了将头的人如果处理不当就会被反噬,轻则受损、重则丧命……你们的人既然接了活儿,结果却让人暴毙身亡,你说,你们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