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那就离婚呗,分财产都能分到一笔巨款,何必跳楼自杀这么极端?
而且……有钱人大多都挺开放啊,不至于一点感情打击都经受不了。
邵一航之前说这家人狗血得很奇葩,语气还有些嘲讽,不知道有什么刷新三观的故事。
“这边。”邵一航指了指左手边那扇大门。
我习惯性的观察周围,看到右边那套房子的防盗门上捆着一把软软垂垂的树枝。
我戳了戳我哥,示意他看向后面那家的大门。
那是柳条,现在北方是冬天,柳树只剩枝条了,这门上就捆着那么一把光秃秃的枝条。
这与灯火豪华的楼梯间和密码锁防盗门格格不入。
邵一航纳闷的问道:“你们在看什么?”
“这家住了什么人?”我哥问道。
邵一航皱眉道:“我怎么知道,等下问问老齐,看他知不知道。”
大城市里与邻居互不认识很正常,我们走到邵一航这位名叫“老齐”的朋友房门前,他按下门铃,等着里面的人开门。
我趁此机会偷眼打量了一下低着头跟着我们的“小三”。
这位小三姑娘看起来像个大学生,脸上那女鬼一般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的稚气。
大学生当小三,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