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办公室求老宋给我的。”
“他为什么不打你?”她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老宋暴跳如雷的样子。
“你说得对,他恨不得脱了拖鞋打我,但是我跑了。”贺书意越说越骄傲:“那天开会,我去办公室偷来的。怎么样?厉不厉害?”
江又澜无视掉贺书意推她胳膊的那股得意劲:“要我夸你不成?”
“那必须。”
“那你还真是不要脸。”
……
“我该上去了。”江又澜站在出租屋楼下对贺书意道。
“这是你家吗?”
“不是,租的。”
“噢,那你暑假在不在这里。”
“我爸会带我去南京。”
贺书意点头:“那我们二中见?”
“好,二中见。”
她还是没有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考了多少分,她最终也不知道。不过都不重要了,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慢慢来吧。
年少的他们,都觉得未来能再重逢,一切如初。可是当真正的距离摆在面前,自卑,敏感,怀疑,踌躇都让他们止步于此,默默观望,不敢靠近。
那含苞待放,青涩的感情,来不及绽放就枯萎。
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