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院长是怎么了,他们家的小辈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的脾气。按理说这样的人家教导出来的孩子,应该是知书达理的。”
嗯?秦桓在想,她不过就见到了院长的一个侄子,怎么就说起这些来了。
“你从哪儿又见到了院长的什么人?”
沈依依歪着头看着秦桓,确定他没有在开玩笑,才开口到:“像你这种日理万机的人,看来是记不住了。”
她越是这样说,秦桓就越想知道,被自己遗忘,或者说自己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的东西是什么。
沈依依禁不住他一再问起,“你注意开车啊,别老是看我这边。”
“你不说我就这样。”这条路人不是很多,毕竟老城区了,现在的人都搬到新城去了,这里人渐渐地就少了。
“好吧。”沈依依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真像个孩子,莫不是与宝宝接触多了,他也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你还记得上次,就你眼睛受伤那次不?”她有些尴尬地开口,不是她,秦桓也不会把眼睛弄伤。
秦桓当然记得,那可是他第一次因为那种事情去医院,都不好意思和别人说,自己被人用防狼喷雾给喷了,那个人还是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
而且若不是因为那件事,他也不会让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