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梦就醒了,然后我起床穿衣,焕发精神去准备晚上的宴会。
……应该是不会,其实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些都是真的,桩桩件件,都是真的。
之后我呆呆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脑袋里空白一片。
过了一会儿,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反应了好一阵儿才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
江峥。
嗯,他是该找我了。
我一声不吭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围观陆敬修呢。
现在发现我不见了,除了确认我在哪,估计还要冷嘲热讽一番。
只是我现在太累了,累到谁的声音都不想听到,很快便将电话挂断。
人在做出选择和决定的时候并不会每次都从理智的考量出发,很多情况下都是按照直觉和本能。
但是最初的冲动过后,冷静下来想想,又是一阵脊背发凉。
我攥了攥拳头,发觉掌心也是汗湿一片。
不过到底是人命关天,跟放弃的和失去的相比,之前做出的选择,我并不后悔。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双腿有些发软,但还是强撑着上前问ian的情况。
“已经没什么生命危险了,到特护病房观察一晚,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