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事情呀,我自己做主。”
我说的轻松,慕萱听到了也是置之一笑。
等到笑够了,她才清了清嗓音,继续道:“还有啊那天你让老三打电话给陆敬峰的时候,我其实都听到了。”
我有些意外:“是吗?”
“嗯,真的听到了。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哪怕知道不该这样,却还是装作醉着,等着他过来。”
原来那时候她没有醉的不省人事啊,我挠挠头。
她不等我的回应,接着说:“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啦,就是有点不甘心。他把我扛出去的时候,我难受的都要吐出来了,他一点都不在意。要不是我娘家对他还有点帮助,他才不会去接我呢。”
明明是件挺悲伤的事,但她的语气听上去却跟不怎么放在心上似的。
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估计我也没办法从这些话中分辨出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色,心里伤痛是一方面,怎么表现出来、表现到什么程度又是另外一方面。
这一点我觉得自己跟她也挺像的,比起在外人面前撕心裂肺地哭,还不如风轻云淡地笑,免得让自己显得又悲哀,又可怜。
我扯了扯嘴角,心情有点复杂,但话说出来还是轻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