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针刺一样,想着估计又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的。
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总得问过她才作数。
正当我有些难堪和懊悔的时候,她却突然说话了:“花很漂亮,我喜欢。”
我一听心里顿时亮堂了不少:“真的吗?”
“嗯,真的。”她轻轻一笑,脸带温和。
将花插进花瓶里,我踱回病床前,坐在椅子上,跟她平视。
这个时候我似乎该说些什么,无论是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还是现在的身体怎么样,都可以。
奈何我真是个胆小鬼,又优柔寡断,无论如何都没能说的才出来。
最后倒是她主动开口了:“你要是忙,可以不用过来,别耽误你的工作。”
我笑笑,心情略有些涩:“没事,我不忙的。”
她淡淡应了声。
于是气氛又静滞下来。
饶是我再能忍,对此长久的尴尬与沉默以对,我还是没办法承受了。
我出声说了告辞,而她也没留我。
走出病房十几米远,我长舒一口气,有说不出的轻松,也有说不出的惆怅。
坐着电梯下楼时,我想找手机看看时间,谁知道在包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
努力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