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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停车场,而是在一楼停住,走到大门口一瞧,外面果真有辆车。
而站在车前的那个人,我倒是也一眼看出来。
走出的时候,公司的保安跟我道别,我点头致意,心里却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说高兴吧,不是多高兴。而说不爽,那也不至于。
秦颂见我走过去,殷勤地打开后座的车门,示意我上车。
我站定住没动,眯着眼睛看向他:“先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来这?”
秦颂还是在笑:“已经跟您说过了,是陆先生的意思,要不然我哪有那个胆子自作主张啊。”
我点点头,表示相信:“那你就再回去告诉你的陆先生,我晚上得回家,不方便见他,改天我再去。”
秦颂听完笑意一敛,换上了苦相:“余小姐,您不在的这两天,陆先生他……他他他……”
“他怎么了?”我顿时有些紧张,心想着难道是他的病情有什么反复了?
刘医生虽然已经说过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康复,但保不齐会出现什么意外啊。
我现在真是太怕什么意外了。
秦颂兀自纠结了一会儿,后来在我的逼视下才开口道:“您不在的这两天,陆先生简直是吃不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