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空。
于是我知道,我这又是被人摆了一道。
只是不确定是“单独犯案”,还是有人“串通同谋”。
医生给陆敬修做了个检查,说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减少走动,修养一阵子就能出院。
那时我才知道,据传伤势极重的那个人,其实只是腿骨折了一下,连我头里的那点淤血程度都赶不上。
医生走后,我还靠在不远处的墙上,没有靠近,也没说要走。
正巧病床上的男人也在看我。
他看上去精神不错,眼神也灼灼的发亮。
跟他对视了会儿,还是我先移开目光,垂下眼睛看向自己的脚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伤的?”
陆敬修来了个答非所问:“你的条件我做到了,现在换你了。”
我顿了顿:“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
“那就现在答应。”
我没说话。
他便接着说道:“我们结婚吧。”
……
我人生中最大,也是最荒唐的转折点,应该就是七年多前,我莫名其妙地遇上了一桩婚事,不能拒绝,也不能逃脱。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生命里就稀里糊涂多了一个叫陆敬修的男人。
他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