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姑娘,用过午膳了吗?没有的话我请你去暖春楼吃饭怎么样?”
“用过了。怎么了?那些纸巾有问题?”
“不是,纸巾好极了。我昨天带着它去了李家嫡长女办的观星宴。饭后人人都好奇我怎么不用丝帕拭嘴而用这个。我便拿给几个手帕交试了试。”
“她们都说上面虽然没有绣花,装饰不足但柔软舒适又实用,手感很好。我同她们说这不仅好用还可以做成纸花,给她们看了沈云松赔给我的纸花之后,她们都想找你买了这个学呢。 ”
原来是有生意上门,卫栀松了口气,“这个没问题。今天她们应该都差人来买过纸巾了,想什么时候学做纸花都可以,我都有空。”
见她答应了,赵月棠也放心下来,她昨晚小酌了几杯,别人一问起她就说了大话,说肯定能搞定。但其实今天碰到沈云松之前,她还怕自己擅自答应了却找不到人或者会让那个姑娘觉得不舒服。
“加上我一共十个人,学费你看着收就行,你放心,我们肯定比沈云松好教。”
赵月棠想起小姐妹们的话,又说:“我们后天要去踏青,要不就那个时候学做纸花?”
“可以。就是她们预定的纸巾不少,我就一个人,一家家送货过去可能要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