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答应的很痛快，随后将那份拟好的文件递给她：“如果没问题，可以签字了吗？”
景瓷下意识的觉得他没那么容易说话，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很不情愿的接过合同。
她握着笔，目光落在文件的条款上，明明灯光很好，但是她的眼前却氤氲了一片。
封央眯了眯眼，神情有些晦暗不明，她如此不情愿的模样，是因为舍不得顾湛吧！
他的表情带着一丝嘲弄：“我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景小姐也可以选择放弃合作！”
景瓷咬着唇，心中万般不情愿，这根本就是割地没赔款的条约，而她却只能顺从。
她低头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眼底闪过一抹毁灭的神情。
忽然，一只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景瓷望进他的眼里，有一瞬的错愕。
封央带着她的手，迅速在上面签了字，签完后，笔尖落在纸上渐渐晕染开。
景瓷慢慢地将签字笔旋上，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签好的。
而此时，封央已经将文件收好，深沉的双眼隐着势在必得的锋芒。
他从酒柜前取出两个酒杯，倒满红酒递给她：“景瓷，合作愉快！”
景瓷心中有些复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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