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因为念起过去而变得深远,但也只是片刻就恢复了方才的神色。
    宴北凉眼角眉梢泛着戏谑的暗笑:“你知道吗,封央他不要你了!”
    闻言,景瓷垂下眼眸,再抬眼时,嘴角带着一抹笑:“是吗?”
    她的表情淡淡的,这让宴北凉感觉有些无趣,看来景瓷没有变,还是处事不惊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身子也离开床边,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狭长的黑眸轻轻扫过她,然后半开玩笑的问:“封央有没有说过你很无趣?”
    景瓷看着他:“你指的是哪方面?”
    她的声音很轻,神情冷淡:“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我想以你和封央的交情,他也许会告诉你。”
    宴北凉失笑,其实他对他们的事情不感兴趣,事实上,他对很多事情都很难提起兴趣。
    景瓷半靠在床头,目光如水:“我实在很难想象,封央那种阴沉的性子。居然能跟你谈得来。”
    宴北凉勾了勾唇:“你要懂得,人以群分。”
    她直直的望进他的眼里,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般,缓缓开口:“你来这里,不只是为了和我谈论封央吧!”
    闻言,宴北凉神色一变,随即明白她意有所指,浅笑着说:“景瓷,女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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