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一次地叫他爸爸,曾经的甜蜜,却是变得那么地屈辱。
景瓷抿了抿唇,轻轻地笑着,流泪。
她对自己说,从今天起,景瓷,你要当回自己。
第二天,她去了医院。
在内科挂了号,走进去时,女医生严肃地看着她:“哪里不舒服?”
景瓷抿了抿唇:“那儿有些疼,也有些出血。”
“去里面躺着。”女医生大概是这事儿看多了,也见怪不怪。
景瓷忍着,去里面的检查台上躺好。
“衣服解开。”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说着:“还有裤子,都拉下来。”
景瓷咬着唇,轻轻地解开。
她躺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羊羔一样。
女医生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下,动作并不温柔,景瓷很痛,但是生生地忍着。
这里是医院,不是她的景氏。
女医生直起身体:“有些撕裂外伤,不过得吃药,否则伤口会发炎。”
景瓷垂下眸子,将衣服整理好,跟着一起出去。
女医生一边开药,一边说:“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年轻的女孩子,要自爱些,这些男人图啥啊,就图你们年轻的身体,时间久了,这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景瓷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