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央将她抱到更衣室里,亲自地穿好,侍候得细致周到。
主要是昨晚他尽了兴,而她哭得很惨。
景瓷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针织衫,外面是浅一些颜色的薄呢长款外套,纤细的长裤,鞋子是小羊皮的,舒适极了。
他穿好后,手指轻轻地划过昨晚承受过他的地方,声音都有些沙哑:“宝宝,还疼吗?”
景瓷的脸红了红,然后就凑过去亲他,声音很轻很轻:“封央,你疼不疼?”
他好笑,揉她的头发:“傻瓜!”
抱着她下楼,倒是一本正经地用餐,她拿了东西时,他的车开到门口。
封央从里侧将车门打开,声音淡淡的:“上车。”
景瓷先将包扔进去,自己坐进去时,他的手握住了她的:“你应该多休息的。”
“哪里这么娇贵。”景瓷白了他一眼,声音有些不自在地说着。
封央笑着发动车子:“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可以更放纵一些?”
他看似专心地开车。景瓷恼他,故意趴到他的肩上,一仰头就可以咬他的颈子:“封先生,就怕你没有这个精力了。”
他挑了挑眉看着她,然后轻笑一声:“晚上让你知道有没有了。”
伸手揽了一下她的肩膀,新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