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了一会儿,决然的将行李箱拿下楼。
意儿正在擦花瓶,看到这一幕,吓得手边的名贵花瓶都差点儿打翻了,她连忙上前,结结巴巴的问:“少奶奶,你这是去哪儿?”
“意儿!”景瓷的声音很轻:“我以后都不能再留下了!”
意儿其实早就猜到了,但是她的心里真的不希望少奶奶走。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扯着景瓷,几乎是哭着求着了:“少奶奶,意儿求求您不要走,先生他只是……也许这并不是先生的本意,先生还在国外。也许他还是不知情的。”
“连你都编不下去了。”景瓷摇着头,轻笑着说:“我走了。”
她没有回头,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衣,披肩长发在烈烈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冷清。
她开走了自己的那辆白色跑车,上车时,浣熊跑了来。
它拼命地撕扯着景瓷的衣服,死命的往回拽。
看到这一幕,意儿哭的更凶了:“少奶奶,浣熊都舍不得你。”
景瓷低着头,看着浣熊。
那只呆狗的眼中似乎还有眼泪。
景瓷感觉十分嘲讽,一只狗相处时间长了还有感情,究竟是什么才能使封央如此狠下心来。
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心。
浣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