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以站好。
景瓷整理了一下自己，将资料整理好就朝着门外走去。
秘书恭敬地站在一边，就在即将出去的时候，厉音音已经到了。
门里门外，两个女人站着。
景瓷仍然是一脸的冷清，和过去一样，冷冰冰的。
厉音音，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以前爱封央的时候是那么的无所畏惧，就算是景瓷和封央结婚的时候，她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她喜欢封央。
但是现在，她看着景瓷从封央的身边走过，看着景瓷凌乱的样子。
他们在里面都发生了什么，她不是傻的，她可以看得出来。
心里，竟然出现前所未有的心虚。
就像她现在的一点小快乐。是从景瓷这里偷出来的一样。
她抢不来的，只是钻了空子，而景瓷的不计较，更像是一种施舍。
她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她想起了商子遇的话。
她难道真的要用一辈子，来换取封央的一个笑意吗？
厉音音努力的挤出一抹微笑：“景瓷。”
景瓷浅浅一笑：“音音。来了。”
说完，她直接离开。
没有丝毫的留恋，更没有去问厉音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越是这样不在乎，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