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上有着痛楚,和平时的意气风发大不相同。
景瓷站着,烈烈晚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挡住了她的眼。
“这个很重要吗?”她浅浅一笑:“封央,我以为,结果比过程还要重要,不管你中间有多为难,不管你经历了多少挣扎,但是你最后的决定是这样。”
“而我,不想为一个伤害自己的男人想太多。”她微微地笑着,笑得有些残忍,和他的痛楚表情形面鲜烈的对比。
他看着她,也笑了起来:“对!”
这才是景瓷,才是那个心狠得要命的小东西。
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对他念念不忘,凭什么还要多花心思。
他怎么忘了,他现在对她做的事情,足以让她对他恨之入骨。
四目相对,同样的景致,已经是物是人非。
“你来这里,难道不是怀念吗?”他终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景瓷顿了顿:“是,我来这里,是告诉自己,过去的我,有多愚蠢。”
他瞪着她。
“封大哥!”远处,响起一声娇唤,还带着一抹哭意。
他们都朝着那边看去,厉音音一只手扶着墙壁,脚上穿着一双七寸的高跟鞋,小脸垮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这边:“我脚扭了!”
封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