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瓷没有下班,她站在落地窗前,办公室里昏昏暗暗的。
她的声音很轻:“靳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不明白呢!”
“景瓷!”他的声音沉了些,“音音是过份了,但是这个绝非是她的本意!”
“我替她道歉,不够的话,你说出来,我会补偿你!”他的声音里有些疲惫。
他那个蠢妹妹今天打电话过来,兴高采烈地和他说,景瓷和她讲,说是喜欢他。
喜欢他?
就是喜欢到几天没有消息电话也不接。
分明就是心里有气。
分明就是牵怒的。
但是她不说出来,她还是给他一分希望。
而他,最可悲的就是,他仍是抱着这一丝希望不肯松手。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很贱。
明明知道她心里没有他,明明知道喜欢她的代价可能是万劫不复。
景瓷不知道,以前的她,可能像是一抹月光,想让人去捕捉。
但是她现在,像是一朵艳丽的罂粟,他明明知道有毒,还是忍不住上去采。
“大可不必了!”景瓷的声音很轻:“各有天命,算不到这些的!”
历靳言有些火大。但是却是无从发起。
她轻飘飘地挡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