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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瓷很快就上车回去。回到家,她给历靳言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到家了。
历靳言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她多休息。
景瓷轻声说:“你都知道了?”
他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地笑了一下:“景瓷,我以为你不会说的!”
“对不起!”她软着声音:“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靳言……”
她以退为进:“音音那样喜欢他。我们还是算了吧!”
历靳言的呼吸放轻了,好久:“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景瓷一窒:“你怀疑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抹鼻音,看样子是哭过了。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景瓷,是我太不自信了。”
他有些自嘲地想,大概一辈子也不可能会自信了。
景瓷不说话,两人僵了好一会儿,他这才轻声说:“好了。不生气了,明天我来接你上班。”
她的车放在公司里,他还记得。
他都这样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嗯了一声。
挂上电话,景瓷轻抬起下巴,微冷地笑了起来。
历靳言何尝不知道她在演戏。
但是他一直在纵容着她。
目的。她当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