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汉床上,冷冷地看着下方道:“你马上都要十六岁的人了,身边的丫鬟难道还能和以前一样?有些事我不便说,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娶妻之前都得有通房丫鬟教导,不然新婚夫妻如何洞房?
在烛火的照耀下,程怀仁脸上一半阴一半暗,不依不饶道:“母亲说清楚,丫鬟怎么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什么事不便说?”
他倒想知道,嫡母一个处子之身,到底对那事了解多少。
贺云昭不欲多言,只道:“妈妈会教她们两个怎么伺候你,你就莫要多问我了!”
程怀仁眯着眼笑道:“谢母亲关心,儿子不会辜负您的心意的!”
贺云昭不悦皱眉,她才懒得管他辜负不辜负,只等程怀仁略经事一些,她就着手准备说亲的事了。
贺云昭声音冰冷道:“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以后这样晚的天儿,就不必来了。”
程怀仁勾唇道:“母亲不是说晨昏定省最是要紧,日日守时才能看得出儿子的孝心来么?”
红烛火将贺云昭的脸映照得绯红,她微抬下巴道:“你扰了我休息,那便是不孝了,晨起请安便够了,你走吧!”
程怀仁这才作揖离去,出了修齐院,莫名地心情大好,贺云昭脸红的样子,堪比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