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尺男儿,怎能忍受那般侮辱?”
贺云昭听罢恨不得抚掌叫好,那些人说的都对,程怀仁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庶出的哥儿也妄想一步登天,要不是嫡出的哥儿一个个的都出了事,哪里轮得到他?
敛住快意,贺云昭淡淡道:“不想去就不去了,不过侯爷那边,还是要知会一声,毕竟他照顾了你好几年,这样贸然离开,岂不是打他的脸?”
程怀仁倒是没想到,嫡母居然认同他,并且替他这般考虑,他以为按着贺云昭的性子,该羞辱他一番才是。
稍稍平复了情绪,程怀仁道:“儿子谢过母亲,改日我便登门道歉,同侯爷好生说说。”
“你一个人去太不像样子,我跟你一道去。倒时候备着厚礼,省得人家介怀。”
“母亲说的是。”
“不过你读书的事,还是不能耽误。既然不愿在曹家族学,便给你请一个先生来教你就是。”
程怀仁吐了口气,方才冲动之下做的事,总算没有导致太严重的后果,说到底,还是嫡母待他真心的缘故。
他作揖道:“一切全听母亲的,不过这先生不知道好不好请?”
“虽然咱们不认识什么清贵的读书人家,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银子怎么就不好请?不过这回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