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不见了。姑子们说,她什么都没带走,大清早就消失了。”
“那便报官吧。”
程怀仁犹豫道:“可是……报官之后外人不都晓得她绞了头发当姑子的事,以后她还……怎么活。”名节这事是能闹死人的,他虽然恨表妹不懂事,却不想她死。
贺云昭淡淡道:“你又不肯报官,那怎么办?难不成还让我去判案子?我一个内宅妇人,只会打理内宅,官老爷做的事,我做不了。”
程怀仁无话可对,沉默了一瞬,便道:“那依母亲看呢?”
“你要想找到人,就报官。你要不想丢人,就等着。好生生的大活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没了?要不是自己跑了,要不是别人掳去了,只这两种可能。”
程怀仁眉头深皱,道:“儿子想着……可能是平乐郡主。”
贺云昭早就猜到是她了,平乐郡主的狭隘之心,绝非常人可比。
瞥了程怀仁一眼,贺云昭道:“那你预备怎么办?上门去要人?没有证据的事,你如何说?况且你前儿才把人惹不高兴了,这会子又去闹?”
程怀仁头昏脑涨,自打早上知道了这事,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又听贺云昭这般说,心里更是闷得慌。
到了修齐院门口,贺云昭转身嘱咐他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