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担心不止是孩子之间的小事,便去瞧了瞧,那时候已经扭打的厉害了,我便费劲儿将两拨人分开,拿大训了他们一顿。”
贺云昭感激道:“多谢李先生出手相助!这岂是拿大,我感谢您还来不及。”
说了些道谢的话,贺云昭又微笑着对二位说了曹正允生辰的事,便送了两位先生出去。
李蒙是个糙汉子,心直口快,临走前犹豫还是对贺云昭悄悄道:“大房的孩子下手太狠,正允吃了亏,夫人可要多心疼他些。”
心里一阵抽疼,贺云昭捏了拳头,忍着脾气道:“可巧了,我就是那等睚眦必报的人!”
李蒙听了居然笑了笑,络腮胡子也盖不住他的咧开的嘴唇,把心安在肚子里,同胡先生一道出去了,贺云昭仿佛瞧见两位先生还在谈论着什么。
吸了口气,贺云昭便去了启院,看着院子中央或哭或得意或后怕的四个哥儿,呵道:“都给我进去!”她指了指启院的明堂。
四个哥儿和参架的小厮便都进去了,贺云昭对传信的丫鬟道:“去把护院给我请十个来,就说我要请的。”
传个话丫鬟还是会的,快跑出去,就去找了护院头头,传了贺云昭的话。
贺云昭嫁进武定侯府之后,曹宗渭早同各处要紧的人打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