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因为要不要和亲使团进京的事情,朝堂上好像吵得很厉害,我爹回来可生气了呢。”
“左相大人生气?”
“好好说话,什么左相大人,那也是你半个爹爹,叫岳父。”苏林晚终于寻着他错处,愣是端着架子纠正了。
行迟差点咬了舌,立时改了口:“岳父大人生气什么?”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跟他吵架,谁能高兴呀?吵半天还没口水喝。”
其实,这一点行迟却是不大同意的,毕竟,苏学勤这些年虽然名义上是那小皇帝的老师,担了太傅之责,可到了堂上如若不是必要,是不会多说的。
有的是言官开口,他乐得做个隔岸观火的。
左右到了最后拿主意的时候,小皇帝总要瞧他一眼。
可这一眼,苏学勤也不过是微笑一句:“全听陛下的。”
偏非要论起来,这位左相大人在相府里面对妻女的时候,可是截然不同。
“原来如此,岳父大人辛苦了。”行迟说完这句,便亲自动手将桌上的碗筷都收拾进了食盒。
苏林晚听着声,闲来无事又道:“行迟,我听说了一件事,不晓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何事?”
“他们都说,当年大霂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