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二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缓缓抬手,轻轻嗅了嗅,竟是蜜桃的清香,不由得连连摇头,啧啧惊叹。
“这……相轻,你这是哪里得来的?莫非是你……”黎二叔不可置信地看着大侄子,忽然觉得可以理解为何那日来送七月流萤,大侄子如此疲倦,而那日夜里韶华楼就开售了第二批七月流萤。
“皇城中人都道我日日与女色和胭脂水粉为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抓周宴抓了脂粉盒子,未尝就不是定了我这一生的走向。”
黎相轻已经说得够清楚了,黎二叔也不傻,心里更加惊叹,原来近日在皇城掀起一阵妆容风波的,居然是他的大侄子,而且还是个九岁的孩子!原来抓周宴抓了个脂粉盒子并不是笑话,而是天赋的表现?
黎二叔惊愣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有些忧心地问:“相轻,你是咱们成国公府的嫡长子,按理来说,十岁之后便可请立世子,你这是想放弃爵位走经商路?”
黎相轻淡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道:“天赋异禀,弃之可惜,何况在父亲心里,我从来都不是世子的人选。”
请立世子,然后去皇宫当差,做做皇帝的随身侍卫什么的?这是人过的日子吗?哪有钱来得实在?这个黎相轻就不说出来了,毕竟在许多权贵的眼里,子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