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穿好衣服后,黎相轻又去给手软腿软的晏端淳整理衣物。
晏端淳闻了闻衣服,道:“没有味道吧?”
他其实是有些嫌弃脱下的衣服没有洗又穿上去的,又怕衣服上沾了某些味道, 被别人闻到,很是尴尬。
黎相轻替他把腰带系好, 笑道:“马车里带了干净的, 待会儿进去换了便是。”
晏端淳撇了撇嘴,心道,荒郊野外刺激是刺激了,但是不舒服, 脏脏的, 还要被表弟听见!这种事果然还是自家府里的床上最好。
“你换荷包了?”黎相轻将一个黑色绣花的荷包系在晏端淳的腰间,看了一眼。
晏端淳也低头看了一眼, 淡淡地道:“这个味道好闻。”
黎相轻便闻了闻,点点头,把人扶着站起来。
虽然只做了一次, 但是晏端淳的腿还是发软着,特别是场地不如床上舒服,感觉浑身都不太自在,哪儿哪儿都酸痛。
“日后不来这里了,硬。”晏端淳扶着自家驸马,怨念着。
黎相轻轻笑,俯身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亲了一下,道:“你说在哪儿便在哪儿。”
晏端淳哼唧一声,心安理得地靠在自家驸马怀里休息,他是真不想走路。
走出小丛林,便看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