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兄妹就特别不厚道的一路把人家当做乐子,也不坐车了,让总二郎的司机安排还在昏迷的中村,而俩兄妹一路就这么聊着八卦步行回家。
之后的一段时间倒是平静,估计收拾属下的事情有点棘手。
当时西门庆就觉得这会儿那个白色毛球不是当年唯唯诺诺的打杂的可比的。
怎么说呢,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还是整个人那种不怀好意的气场,都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虽说妖怪出身来历很重要,一般大妖怪说出来都是天生有来头的,可还是那句话,几百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
况且雾仁现在离巅峰时期差得远,如果真是那种极度狡猾的存在,说起来还真不是当初那样抬抬手就能收拾的便宜情况。
这对西门庆来说是好事,除了经常例行在电话里应付那家伙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外,西门庆也在仔细琢磨,用这争取来的时间她可不可以把自己的立场变得更有利。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迹部他们的全国大赛也终于在漫长且严酷的赛事中迎来了分晓。
那天西门庆有去看决赛,两场双打一胜一负,单打也是,最后今年的赛事解决当然压在了最后单打一上面。
和迹部对决的是立海大那个有着鹫尾花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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