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口中的“贪享之人”,因一内室未能及时遮住略微刺眼的阳光,就将他杖打三十,到现在还躺在内侍庭里,不得起身。
总管大人早吩咐下来,要越发注意伺候皇宫的各位主人,小太监今日初当值明德宫,就遇上了冷面襄王。
本以为他已经“贴心”到了这种地步,襄王必不会责罚他,谁知道皇宫的主子若是想罚人,办法可多得很。譬如襄王这般,太过用心也是错了。
“本王……”他顿了一下,“本王并无责难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一句而已。”
说完话,襄王就独自离开了,等到小太监头抬往明德门外探去时,发现四处空空荡荡,并无襄王的踪影。
他叹了一口气,心想回头定要向总管说明,并非每位主子都需要“秋日遮阳”这样的多举。
沈洮才别了明德宫,走到在正乾门,远远地就看到了站得像木棍子一般直的岑莫。
沈洮下意识就想绕道走,但岑莫陡然看到他,如鱼得了水,瞬间欢腾起来。
沈洮断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他大步走出正乾门,岑莫就蹭上来问他。
“王爷,皇城禁卫管辖的颂月居一案为何撤了?”岑莫急切说道。
“那现下此案交接到了何人手中?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