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惊地尖叫一声,“你这孩子,怎么不生火?”
“节约呗。”钱洢洢往旁边挪了挪,把自己坐热火的地方给朱春坐,“节约乃传统美德,我可是社会主义好青年。”
“又说胡话了。”朱春将篮子里的两个红薯和小半碗米放在竹凳旁,略带歉疚的说,“今年收成差,婶子也没多的给你。”
钱洢洢带着被子弯下腰看,白胖胖的大米,细长细长的红薯,给多了。
朱春对原主一直很好,其实他们的血缘关系已经很远了,远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朱春一家子仍旧待她跟亲侄女一般,可惜大家都很穷,很多时候没办法。
“婶子可是救了我的命诶。”钱洢洢笑眯眯的说,“哎,咱这杏子李子啥时候能结果啊。”
“想吃了?”朱春笑着看她,干瘪的脸上皱纹横生,“得来年七八月了。”
“我都17了,哪还嘴馋啊。”钱洢洢挤弄着眉头,神秘兮兮的说,“我在想着怎么生钱呢。”
“生钱?你这是生一场病忘了。”朱春探了探她额头,没发烧,“咱村的卖不掉,那些老板有自己的来源,看不上我们这丁点半点,前年,你葛叔家都将价压低了三成,老板都不要。”
“嘁,谁稀罕卖呢!”钱洢洢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