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钱洢洢拿出麻袋比了比,似乎不够大,“记得带个大麻袋,特别大的那种。他们是被吓到了,但主使人不还稳坐如山吗。”
“啊?”鹿天茫茫然问道,“谁呀?”
钱洢洢无奈翻了个白眼:“说你比狗蛋傻一点也不冤枉你,我都懒得解释,回去问你大哥去。”
“不是,大哥他又不在,怎么可能知道。”鹿天被钱洢洢推的一个踉跄,“你能不能公平看待。”
“我一直很公平啊。”钱洢洢一手扶门,一手扒着墙壁,笑嘻嘻的说了一句非常中肯的话,“可你就是傻嘛。”
“嘭”的关上门,留下鹿天在暖阳下乱了发丝,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傻了,好歹还在军中混了一年,最后还混了一条命回来,那些个什么聪明的将军校尉连魂都不知道在哪里呢。
夜色降临,空荡荡的大街上一条野狗突然从巷子里钻出来,一个手拿并蒂莲的人嘴里小声驱赶着野狗,腿也不停的往野狗的方向踢,野狗像是看懂了他无声的含义,乖乖的摇着尾巴跑远了。
“你可以啊,还懂狗语。”
“……说你是‘绝色仙女’的人绝对瞎了眼。”
“嗯,我举双手赞同,不仅瞎了眼,还糊了心。”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