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飞扬,呛的眼泪鼻涕直流,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嘿,我了个去,我还不信这个邪了,钱洢洢撸着袖子跟老天爷杠上了。
“劈劈劈,你劈个毛啊,有本事往这儿劈,我就骂你咋的了,你就不是个玩意儿。”她两手叉腰,昂首挺胸,直直的站在坝中间,头一回像个泼妇一样骂街,“你就是个没心没肺、无情无义、冷血的狗东西,活该没有嘴巴说不了话,活该永远孤零零的距众人于千里之外……哎哟,还来,来来来,有本事把我劈回去……”
轰隆!!
一场转瞬即逝的洗水礼湿了她的衣服,活像是不小心被路过的洒水车给浇了一身,钱洢洢猛地住了嘴。
卧槽!这破玩意儿居然劈在了水里,跟扔了个炸弹一样,炸出了个声势巨大的喷泉表演。
她咬牙切齿的伸出手指了指老天,又极其不甘的缩回手指,忿忿的一昂首:“好女不跟不是人的东西斗,哼。”
毫不犹豫的转身进屋,临了还不忘对村民们挥了挥手,笑嘻嘻的道“晚安”。
“我的妈呀,这古代的雷怎么跟现代的不一样,吓死宝宝了。”刚关上门,她就后怕的跳进床上蒙着被子祈祷,“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还是未成年的大龄儿童,莫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