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太窄,最好的还是往里拓宽,你看他们打的地基,是不是往里走了几分。”
钱洢洢一眼看过去发现的确如他所言,果然专业的就是不一样,不会为了完成任务而含糊了事,看来刚刚提的几点要求没什么问题了。
工匠们的动作很快,坝上的厨子喊吃饭时正面的柱基都打好了两根。
大伙拿着碗排队打饭,崔工叫住一个穿着短打的壮汉,拿着图纸比比划划,壮汉频频点头,估计是在吩咐钱洢洢提的意见。
厨子的手艺不错,大伙都说好吃,也有可能是饿了的原因。
钱洢洢端来两个碗,碗里分别装着辣的和不辣的蘑菇,一端出来大伙的眼睛就亮了,嚼饭的速度都慢了,一个个像狼一样盯着碗。
“辛苦大家了,我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兄弟们别嫌弃。”她将两个碗放在灶头上,笑着看大家抢食。
好家伙,一抢而空啊。
不过她也换来了一顿饭,划算哪,不用自己动手就有饭吃,多好,要是不用洗碗就更好了。
吃饱喝足,下午接着干活,钱洢洢老神在在的左手一把瓜子,右手边一晚薄荷水,坐在小竹凳上像公司里走后门进来的破本事没有的上司。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