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一年不如一年,要是自己做不见得能做出来几罐,还不如卖给我来的划算,想做,呵呵……明年吧。”
果不其然,兴高采烈回家摘自家杏子的村民最后无比懊悔的一箩筐一箩筐的往钱洢洢家里送,嘴里不住叹息着咋就没有好好打理呢,整个村子就数钱洢洢家那一颗独苗杏树长得最好。
“哎呀,别愁眉苦脸的,想点好的。”钱洢洢挨个将能用的杏子挑出来,“往年是一文不赚,今年卖给我呢是赚的少了点,但明年就能有大笔钱进账,一切都不晚。”
可不嘛,虽然价低了点,但她连小的只剩核和皮的杏子都一块儿买了过来,已经非常良心了。
挑挑拣拣后能用的很少,其他用不了的只能指望核能用,不枉花出去的钱。
“呀,还怪重的。”钱洢洢憋足了一口气,两手一提,弓着腰咬着牙蜷着腿,箩篼堪堪离开地面,半晌才往棚子的方向移了一步。
这种需要花费大力气的活儿真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做的,哎,莫苦太重要了。
“我、的、妈、呀!要!命!”
重的她膀子都要拉脱臼了。
突然面前出现一双细长的手,看着感觉弱不禁风的,但却非常靠谱的一把将箩篼接过去,嘴里说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