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握在手里来的稳妥。
“洢洢,不是婶子故意不同意,你也看到了,我们一家子就靠这块田活了。”朱春愁着脸唉声叹气,说着说着差点流下眼泪。
钱洢洢跟着叹气:“我知道婶子的顾虑,现在的情形您也清楚,单说我这几天罐头的收入早就够一年的开销了,不比您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来的松快吗。”
“可……”朱春犹豫半晌,吞吐道,“可万一收成不好或是遇上个天灾怎么办?”
“婶子,做什么没有个天灾人祸。”钱洢洢认真道,“比如姻缘庙建造之初,若县老爷强行要田,我还能不给吗?再比如最先卖的蘑菇油,制作能否成功与是否能售卖出去都是未知数,甚至在采蘑菇的途中还有可能存在危险,这些都比您的顾虑更重,可若仅仅因为这些不确定因素就放弃,那么永远都不会成功,何来村民们现如今的穿得起新衣吃得起大米。”
朱春皱着眉沉思起来,仿佛是被她说动了,略带歉意的看了看她:“你,你让婶子再想想。”
“没问题,我来也并非是要您现在就给出答案,我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早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听到这话,钱洢洢知晓这事已成,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我最先找的是小叔公,您也知道,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