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她在陈久寒的心目中,一定是一个不知道自爱的女人!
    “我的风衣是高领子,借你穿一下。”
    “不用不用。”安落急忙摆手,他的视线冷冷的扫过她的脸,一副我帮你你还不领情的蔑视眼神。她吞了吞口水,低下头去低声的说,“昨天、昨天上火了,拔罐子了...”
    “呵。”
    他又发出一声轻笑。安落头皮发麻,今天他的笑声似乎太多了些吧?
    果然,没出一分钟他又补了一句,“第一次听说,拔罐子要朝着大动脉下手的,不怕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