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肾源,不然病人恐怕撑不过一个月,这种病一旦恶化,死亡率是相当高的。”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自从爸爸换上了这种病之后,她就查阅了许多资料,但是,唯一能治愈的方法只有换肾。
    她深深的皱起眉低声说,“您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们一直都在努力的寻找肾源,可肾源不好找,我爸又是少有的o型肾,更是难上加难了。”
    医生听了点点头,“确实,这个东西靠碰运气,有的人等上十年也等不到合适的肾源,有的人一两个月就能配型成功了。诶,听天由命吧。”
    医生走后,安落靠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难过的低着头,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么?
    不远处的程瀚拧眉看着她落寞的身影,扭身蹲在楼梯口点了一支烟,用力的吸了两口,忽然捻灭在地上起身去找医生...
    倪昊东连夜将二老接了回去,走的时候没有看到程瀚,安落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最后只好给他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一声他们先走了。
    回到原来的病房里,倪昊东和安落在病房里守了一夜,天刚亮,倪昊东就去拘留所见了陈久寒,然后又打电话撤了诉。
    她则请了假陪在了爸妈身边。她知道,对陈久寒撤诉就意味着放虎归山,那绝对是在暗处给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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