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手中。”说到这里,她目光落在了蒋仄身上,“看你年纪,你当初应当就在城中,应当就是被那群女人保护着,苟且偷生吧?”
蒋仄嘴唇嚅嗫了两下,想要说什么,却半晌没发出声音。
“为什么强大的男人——比如你——当时是被一群理应柔弱顺从弱小的女人保护了呢?”女帝极有耐心地问道,“那群理应弱小的女人若是不强硬,凉城中最后能剩多少人呢?你蒋仄还有没有机会活下来,此时此刻再站在这里,说那些女人应当柔弱,男人应当强大的话语呢?”
蒋仄涨红了脸,似乎立时就要恼羞成怒。
席间没有人敢吭声,几乎可用一片死寂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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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兰之抬眼看向了女帝,便见她面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讥讽。
她觉得讥讽是应当的,在座所有的人都没有资格在她面前说女人应当柔弱。
所有人都知道,代朝的江山就是这位女帝带兵打下来的。
如今的安稳,便是这位女帝刚强勇猛出生入死用血肉换回来的。
或者有人不服或者有人不甘,但不应当在这时候,在这样的宴会上跳出来说这样不合时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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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了一会儿,起了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