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但到底还是心怀一丝侥幸,万一伤的不重,万一大夫医术高超呢?
    “这……”大夫斟酌了一下语气,委婉道,“这伤势深可见骨,伤到了筋脉,日后可能、可能会对提笔书写有些妨碍……”
    什么?
    林泽文如遭雷击,完了,全完了!他本以为最坏的结果便是错过这次乡试,谁知竟伤得如此之重,对日后书写都有妨碍!
    想他七岁开蒙,一心寒窗苦读只为求取功名。只因字是人的面门,面字如见人,一手好字对科举颇有益处,他便勤学苦练,不知废了多少笔墨,磨秃了几块砚台,才习得一手为人赞叹的好字。
    想到这,林泽文心痛得快要滴血,他强自压抑住情绪,待大夫处理完伤势,拿了药雇了马车回家。一上马车,林泽文强装淡然的面容变得压抑扭曲起来,
    “宛儿,你告诉我,”林泽文脑海中闪过许宛一眼认出对方,叫出他姓名时震惊的模样,他定定看着许宛,逼问道,“张弃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杀我?”
    许宛看着林泽文充满了恨意压抑扭曲的脸,一时竟有些心虚。在认出张弃的那一瞬间,许宛便隐隐猜到了,张弃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要杀泽文的。
    张弃可能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当她在书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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