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可有妨碍?”
见林泽文不说话,张氏便厉声问许宛,
“许宛,你来说,怎么好端端的,泽文就伤了手?还有,泽文的伤势怎么样?不许瞒我,快说!”
许宛被张氏看得心慌,隐去自己与张弃的事情,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张氏。当听到大夫说林泽文伤势深可见骨,伤到了筋脉,对日后书写有妨碍时,当即嗷得一声哭嚎起来,
“泽文,我的儿啊!是哪个杀千刀的害了你!”
“娘,够了,我——噗!
林泽文受了伤本就虚弱,心中压抑悲痛憎恨各种情绪交织,如今听着张氏如哭丧般哭嚎声,只觉心口发闷,激怒之下竟喷出一口血来,轰然倒地!
“泽文!快,快请大夫!”
一阵兵荒马乱后,林泽文被抬到床上,张氏怕医馆的大夫医术不高,特意花大价钱请了城里对外伤最为拿手的回春堂大夫前来看诊。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病人是一时情绪激荡心中郁结才晕过去的,不过这口血吐出来了,也算好事没什么大碍,再服几天药便好了。只是这手,伤势委实有些重,筋脉伤着了,日后会对书写有些妨碍。”
当听到回春堂的大夫也是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