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将宫中方士们驱逐出宫,以儆效尤!”
    胡子花白的言官御史们老泪纵横嚷嚷着要死谏,宗正福王也私下入宫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劝诫他,
    “皇上,您糊涂啊!老臣实在想不通,您召那劳么子的道士是为了什么?如今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皇上,您为何还要固执己见?听老臣一句劝吧,莫要继续任性下去了!”
    一时间,只觉风雨欲来,齐稷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下不安,也顾不得之前在云舒那里碰的钉子,先是连接从内库给云舒送去许多玉石翡翠,古玩珍宝,人参鹿茸,又传话今日到云舒宫中用膳。
    见他对云舒如此殷勤,又要去云舒宫里,甄妙妙忍不住吃醋,为什么要这么讨好她,难道你真的要和她生孩子吗?
    “莫要瞎想,”齐稷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叹气道,“妙妙,朕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朕心里只有你,和皇后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朕不会真的和她有什么的,一切等兵权到手就结束了。”
    齐稷百般解释,甄妙妙这才勉强接受。
    时隔多日,齐稷再度踏入云舒寝宫,宫人们想起上次帝后两人最后闹得不欢而散,都有些心悸,行动间颇为小心翼翼。
    云舒却满不在乎,见他来了,便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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